镀了金色的鳞粉。

-----正文-----

绵长的呼吸声在话筒与听筒之间穿梭。

宁恕揉了揉眼睛，“再不出声我就睡了。”

还是没出声。

宁恕快困着时，孟宴臣说道：“睡吧。”

宁恕嗯了一声：“你挂吧。”啪嗒一声，手机扔到床上。

肖亦骁拿着水进来时，孟宴臣还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神情怔忪，醉糊涂了。

肖亦骁坐到旁边，拧开水瓶盖，谎称道：“来，最纯的伏特加。”满在孟宴臣酒杯里。

孟宴臣半眯着眼斜睨他：“是不是当我傻？”手机顺下来，拇指在屏幕上红色的按键上按下。

肖亦骁打着趣说中场休息，喝口水歇一会，没两句就开始威胁他再多喝就告状。他家老爷子有急事叫他返家，没法留在酒吧监视孟宴臣，只能在临走前威吓这么一句。

孟宴臣没应，看一眼盛凉掉白开水的高水杯，再看一眼倒上矿泉水的岩石杯，哪个也没喝。

出了酒吧，代驾已经在车旁等着了，依旧是叶子。孟宴臣把钥匙扔给她，叶子熟练地接过，替孟宴臣开车门，关车门，上车自报代驾公司，提醒客人扎安全带。

孟宴臣有点熏熏然。车行驶起来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叶子说话，还提醒她前方左转记得并道，瞧起来不带一丝醉意。

叶子感慨道：“看来真的没喝多。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从来不会醉酒啊？”

孟宴臣问：“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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