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为什么昨天找哥哥，看见哥哥挨操，今天找二皇子，又看见二皇子挨操？

她学得词是欺男霸女不假，什么时候变成欺男霸男了？

单灵儿等着父亲离开之后，才从门后现身，迟疑不决地等了一会儿，最终在权衡利弊之后，还是敲响了门。

“谁啊？”

李明宣的声音有些疲惫，拖着身体走到了门口，无所谓地把门打开，本以为会是去而复返的单震，或者单凌，或者其他男人。

却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瞧她穿着打扮，并不如何奢华精致，但是俊眉修眼，眸光潋滟，脸上手上也都细皮嫩肉，也不像常年干活的仆妇丫鬟之流。

“你是？”李明宣面露疑惑。

“单、灵儿。我与单琢颜都是单家的女儿，只不过她娘是嫡妻，她是嫡女，我是妾室生的庶女。”单灵儿声音微微发颤，目光中却流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渴求和坚定。

她宁可被娘打骂，也从来不干活，因为她很清楚，打骂留下的淤伤，养个十天半月就能消除，干活留下的茧子、粗糙的皮肤，一年两年都未必养得回来。

母亲斗输了，成了一个不得宠又微不足道的的小妾，哥哥又不是一个胸有大志的。

她只能依靠自己。

除了天生的美貌外，她还要养出与真正的小姐一样的滑嫩皮肤，既然没有钱去学琴棋书画，那她就和男子一样读书，她要看看男子的世界，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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