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铺在野外。息再请晏待时坐。
“这里没什幺人,殿下随意。”
晏待时席地坐。
入楚前,两人曾同席商量事情。那时都是受制的人,头顶都有座大山,都在命运中奋力喘息。
现在却离心了:息再自封侯王,称呼晏待时殿下,看他的眼神像看猎物。
“我让揺落送印。你不收。”
“那已经不是我的东西。”
“好吧,”息再为他析葡萄,“但义阳国如今没有国王,被人视作砧肉,你忍心让他们受苦?”还没说完,晏待时踩着席子一角站起来。
“我没有多进一步,多要一物,只是说了几句话,写了几封书,那位小王子便愤然,在一个夜,将义阳王囚禁,又突破关隘,来到省中。他真是个血性的人,”风紧了,息再也站起来,见晏待时不信,他皱眉,“我还有个朋友,姑且是朋友,在你国被奉为上宾,他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他从不说谎。”
两人重新坐回席上。这次一人一边。
“小王子来了?”晏待时出神。
“是。他清剿三辅叛乱,十分辛苦,我请他去别馆休息,”息再撑地,靠近晏待时,“他来过一次灵飞,哭着说要见你。”
“哭什幺。”晏待时终于舒展眉眼。心软的人,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息再乘势:“你受我的印,与小王子相认,用义阳的兵马,去报你的大仇。”
然而他没说下去,被掐住喉咙。
发难者改换脸色:“好,但你让我看看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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