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在流汗。飞动的帐,碎的玉枕,湿被,文鸢陷在里面,不知第几次出声。涡纹在她脸一侧转。她垂下眼睛,变得不清醒。
身上的人立刻咬她一口,让她醒。于是无休止的交合之后,是她哑着嗓子哭喊,推拒,最后被拎起脚腕,再次贯穿身体。
从南山口回来,豫靖侯立刻开启内室,将她关在里面行男女事,经过几个彻夜。
青春少年的幻想,是在紫帐里、玉床上,亲吻他最美丽最脆弱的少女,没想两人间的初次却在黄土里,像仇人扭打进草——文鸢失常,动了手,他也失常,觉得性格当中久抑的东西在喷薄,如今没人能阻止他了——当下,豫靖侯占有文鸢的一切,甚至不许她感受日夜,不但封上内室门,还设重帐,掩盖织物。于是文鸢能感受的只剩下豫靖侯,他起身,就是白天,他置身进来,又到晚上;两人缠绵至于无知觉,则是启明;子夜时她通常在哭,在受精,在他身下或身上挣扎。
他不餍足,从床到池,纠缠她的身体,最后又将她压在温水里:她属于他,到她的盥沐都属于他。
文鸢不愿,豫靖侯就用强,分开她的腿,抚出两人的体液再插入。一场清洁乱了,池溢水,人交错四肢,回声逐渐疯狂。
浑水中,一人吮咬另一人的胸脯,对她出神:她原本有香味,现在也没了,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这样对吗?他扪心,后想起淮海长公主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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