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他体内的铜祖取出来,抱着他信马由缰,考校功课似的连续问:
天下的险关要塞,陛下知道多少?假如袁绍南下,应于何处关隘把守?兖州民口多少,粮产多少?各州地方强弱之处何在?民所疾苦者为何?多年动荡,典籍文书散逸毁失殆尽,又要如何重建?
这些问题刘协尚能回答。
又问行军道路规划、安营扎寨之法,军规法令、粮饷后勤,至于战场之上如何排列军阵,如何指挥冲杀、传递消息。
如此则一个也答不上来。
刘协让他问得哑口无言,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些东西,他要从何处得知?从前没有人教他,后来能教他又肯教他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被逐。究竟是谁不希望自己懂得这些?
“你太放肆,视朕如小儿。”想来想去,无奈道。
“臣子犹长于陛下。陛下之于臣,非小儿乎?”
竟然可以如此安之若素地提起,刘协意识到这说的是战死在宛城的曹昂,一时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曹操诧异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后脑勺,叹道:“伯和、伯和。”
刘协眼眶一红。
“如今这样叫,陛下竟不答应。”曹操又道,“今日当真气得我头疼。”
“此非一日之症状,与朕何干。”刘协反驳,又低声问,“大夫怎么说?”
“我有此症久矣,还能怎么说?”
“……”刘协从自己的经验出发,安慰道,“或是因你紧张劳累,思虑过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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