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边生有散打课没在医院多待，叶暮修送他去了机构，又匆匆赶回了医院，姜楠脸色一直不好，比早上的时候还要差上一点。

“刚刚问过医生了，你至少还有住上一周。”叶暮修说道。

姜楠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他问道：“叶暮修这几天你可以陪我吗？”

叶暮修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

“你不是不喜欢医院吗？我下午就出院。你陪我几天好不好？”姜楠像是强忍着什么，他很少用这种央求的语气说话，也很少向叶暮修索要什么。

“你怎么了姜楠？”

姜楠咬了咬自己没有血色的嘴唇：“我……”他我了好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边生的话在他耳边无限循环着。十五分钟和三十多分钟，虽然相差的只有十五多分钟，但是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说明了叶暮修更在乎谁。姜楠知道自己不该和一个孩子做比较，况且这个孩子还是叶暮修养了五年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边生总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不安出现得非常巧妙，大都数都是在边生看向叶暮修的时候，还有看向他的时候。

“姜楠你是不是不舒服？”叶暮修站了起来，想去叫护士。

“没有不舒服。”他说道，他端起床边的水喝了一口，企图让自己的嗓音不那么干哑，“那你可不可以陪我两天，就两天。”姜楠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

叶暮修站在原地没有动，食指轻轻滑了一下大拇指，过了好几秒才开口道：“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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