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陈阳面前的老者，是夺走了何未躯体的妖族，溪。

三十年前，天湖之变后，人族都知道了溪的存在。

溪作为几万年前的传奇妖族，在妖族中也有极大的名望。

所以，当陈阳喊出他的名字，骓不鸣、董粲、余律都明白过来，对方为什么会以人族之躯，说“我们妖族”。

“溪大人，救我！”

骓不鸣回过神来，对溪求救道。

“你也配称王，这简直是对妖族的侮辱。”

溪瞥了眼骓不鸣，对于割裂山脉中的妖族现状，他了解之后，十分不满。

而他更不满的是，就在刚才，他居然听到外面的妖族说，破晓部落居然要归顺陶家，成为陶家的走狗。

妖族被人族压制，势不两立。

骓不鸣的做法，简直是奇耻大辱。

溪没有理会被破虚掌困住的骓不鸣，转头对陈阳道；“陈阳，三十年前，你逼真正的妖王发下循天誓，如今，这假的妖王，你也要他发下循天誓。你就那么喜欢，让别人发誓吗？”

“循天誓是最好的限制别人的手段。”陈阳打量着溪，道：“倒是你，隐居了三十年，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要一统妖族？”

“如今王上不在，妖族堕落，我岂能坐视不理。”溪话锋一转，沉声道：“陈阳，有关白起、王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阳道：“当时你不是在场吗，白起把前因后果，说得非常明白。”

溪皱了下眉头，沉吟道：“这么说，王上回归自己的本体后，他……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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