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当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头很昏，小腹酸酸的隐隐作痛，意识逐渐回笼，殷当皱眉，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意识消失的前一刻，视线里是金灿灿的一片?

殷当想起那是龙椅，自己被宋玉在龙椅上狠狠后入，插得太凶了，又痛又爽，然后就不对劲起来，很痛，痛得眼前发黑……

殷当动了动胳膊，却摸到一缕柔顺冰凉的长发，明显不是自己的。

又发觉腰间被一只手轻轻搂着，烛光下，那双手洁白修长，骨节分明，虚虚盖住殷当小腹。

殷当身体动了动，想把腰间的大手挪开。

身后的人大概是浅眠，殷当还没来得及怎么动作，就把他弄醒了。

宋玉睁开眼，起身，垂眸看着殷当。

宋玉的头发散着，而不是像平常那样束白玉冠，看起来柔和了不少，没有平时那种有点压迫感的精致好看了，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眼神甚至有点懵，莫名得楚楚可怜。

殷当微微皱眉，反思自己太容易被美色蛊惑。

“你差点流产。”宋玉淡淡地说，语气有点发冷。

殷当懵了，下意识去摸自己小腹。

“我，不知道，”殷当解释道，不确定宋玉对这个孩子的看法。

殷当感觉身体有点发冷，小腹的存在感格外强烈，那块皮肤敏感起来，拒绝着一切触碰。

不止是不确定宋玉的想法，他连自己的想法也不确定。

不要了吗？殷当不知所措。

“生下来，”宋玉一直盯着殷当，看出来他脸上的犹豫，“我会让他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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