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纵的手串有点年份,李遂说专门请大师开过光,大师的名头很响,有专门的词条介绍。
他不喜欢盘手串,合适的就带着,出去立个什幺佛子人设,不合适就不戴,扔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等他下一次想起。
手串解了下来。
叶雾初似有感应,怀疑的目光将他扫视个透。
“咳咳。”李纵咳了两声,“别看,是祸躲不过。”
“人可以提前预判风险并规避。”她说,“我在努力规避。”
“规避不了呢?”
“逃避可耻却有用。”
被一把攥住,“麻烦小叶同学认清一点。”
微笑,“经常运动的人跟办了健身房年卡没去过几次的半吊子、没有可比性。”
小叶同学立下flag,“明天一定。”
“估计去不了。”李纵搂住她的腰,“等我走了再说。”
顿了顿,“顺带一提,因为某位把我转正了,我明年的工作安排,都在国内。”
“……关我什幺事?”
“随口一问,你不要试试接旅拍?”
叶雾初礼貌微笑,“您好,人不能把吃饭的活计和男人混为一谈。”
“什幺嘛、有男人贴补也很好的……”他咬着她的耳朵,慢悠悠地喘,“哥哥给乖乖贴补机票、酒店……接一单,补一单。”
钞能力使人立场不太坚定。
“——我考虑考虑。”
裤子拉链被他急切地拽下,内衣扣也被解开。
李纵不能再急,“慢慢想,乖乖。现在……让我们回到当下的话题。”
“我……”
“你想。”
他打断了她的话,“乳尖尖都是硬的,乖乖。”
身体的反应比她的嘴更诚实。简单地撩拨,软的乳肉,硬的乳头,在他掌中绽放成最适合入口的模样。
“……你别揉它。”
“不要。那幺可爱,哥哥不仅揉,还要舔。”
像野狗碰到合心意的骨头,掀开最后的遮掩,啧啧开舔。
舔得很色情,眉目低垂,专注地看,舌尖绕着硬的乳果打转,听到她猫叫似的低吟,擡眼,刻意地吮吸出声,露出灿烂的笑。
水流了很多,浸湿了薄薄的内裤。
李纵嘴在给她舔,手却……
勾着柔软的蕾丝,往下一拽,弹在大腿肉上,“啪”一声响。
叶雾初羞耻得要命,“你要脱就搞快点……”
他起身,长丝挂在饱满的下唇,水光莹润,喉结向下一滚,“蛮好看的。”
她脚趾抓地,“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粉色蕾丝……”
人被打横抱起,叶雾初埋在李纵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不许说!”
“嘶、内衣内裤都是一套的……还不让哥哥说,有本事别穿着它勾引我。”
“……也没有刻意勾引你!”
“无意的也算。”
沙发套阵亡了好几个样式。干坏事的场景,缩小至主卧和浴室。
她放弃挣扎,“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吧……随便了……”
“你也蛮心机的。”他变本加厉,“我昨天稍微看了一下、晾着的都是一整套的,暗示我?”
耳根的热度散去,叶雾初在他的肩头又咬一口,“没有暗示。”
把人在床上放好,李纵拉裤子拉链的动作一顿,褪去的蕾丝内裤放在她的小腹上。同样配色的内衣不太安稳耷拉在她的锁骨处。
“没有暗示?”他捻起薄薄的内裤,微微用力,撕成两半,“这是没有暗示的意思?”
“没有……”
急色的人俯身迎上她的唇,边亲边褪去自己的衣服。
很激烈。
叶雾初被他亲得想躲,没躲成。
李纵单手脱衣,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脸,察觉到一点动向,恶狠狠地吻上去。
推搡之中,只听他家可口的小青梅,不能再勾引人地说。
“……明示。”
尺度被他带着突破了一点。
她含情的眸子,透着雾气似的水光,“你蛮变态的……洗的时候怎幺不看、专挑晾的时候看?”
“那是因为、洗的时候,专注着洗。”
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李纵问,“在跟我撒娇?”
叶雾初戳了戳他的腹肌,“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嘛……笨蛋哥哥、我也是要面子的。”
“嗯……错了。”
床头摸了一个自带润滑的套,戴好,直直插了进入。
她被顶得“唔”了一声,喘息着骂他“坏”。
“太喜欢你这样了、不想做前戏了,宝宝。”
叶雾初觉得这样不好,才拜完菩萨,就回家做羞羞的事。
她在心里把“1”扣烂,希望菩萨听到她的诚心,忽略某位酷哥时常神经错乱的荒唐。
“呜呜……”
刚进入的异物感有点强,套上的润滑液很快发挥作用,加上她水多,不一会就适应了李纵的尺寸。
李纵窄腰一挺,直入花心深处,“都习惯我了,乖乖。”
叶雾初喘着应,“做那幺多次了……啊——”
紧贴着他的形状撑开,肏得不能再熟的花穴谄媚地包裹着李纵的分身,软肉紧紧地吮吸着青筋的脉络,往深处吞。
“好大啊哥哥……撑死了……”
说话间,他又来来回回挺进了几次。二人交合的地方彻底湿透,进出之间,还能从里面带出汹涌的水。
李纵很喜欢听她讲表现熟稔的荤话。
这时的亲密,是旁人无法介入的。
他肏得更狠,感受着她的体温,十指紧扣。
叶雾初被他干得呜呜直哼,快速步入高潮的极乐。
几乎同时,李纵彻底交代在安全套里。
他摘套绑紧,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取下一直缠在手臂的珠串。很经典的108颗。
她眨了眨眼,一滴生理性的泪挂在长睫,摇晃着落下。像玛瑙的……珠子。
恶念成型,他顾不得手串不能碰水的规矩。
手机里的木鱼无聊时敲到包浆,也算另类的弥补。
——菩萨不会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