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瀰漫,朦胧的水汽中是酒店自带洗髪露的袖子香,夹杂一丝凛冽得能让人惊醒的冷杉香。
白塘站在花洒下专注地就着泡泡揉头髪,温度调得挺高,让他长年不见日光白花花的身子蒸得带了粉,耳珠薄得透了红。
把泡沫冲走时浴室磨砂玻璃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锦暮云进来得悄无声息,但白塘还是听见了,刚要回头就被从背后抱上。
两具年轻Alpha赤裸裸的肉体对贴,同样刺激的讯息素对接迸发出辛辣的火花。
「白哥总是让我等,」锦暮云把头埋在白塘的肩膀,声音几乎像是委屈,「想躲在这裏吗?」
等白塘给冬青喂完药,确定他讯息素波动回復到正常水平,又把人安顿好在隔壁酒店房间后,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然后白塘洗澡一向是较真到有点慢呑呑的程度,喜欢先洗身再回到头,又磨了20分钟,锦暮云会这样想也无可厚非。
白塘感受到硬绷绷的粗大棒状物贴在臀部,很烫。他没有甚么特别的害怕或喜悦的情绪,只是在想假性发情能维持一个小时代表情况真的挺严重的,怪不得锦暮云想做。
「没有躲,刚洗完头。」
锦暮云亲亲白塘后颈的腺体和耳朵,确认上面没有对方刚进包厢时的o讯息素后哼了一声,近似撒娇。
锦暮云在迷迷糊糊的冬青在场时,对白塘明显有种説不清道不明的恨意,却在两人独处时用着跟大学时期更亲昵的态度接近白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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