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有人报官?”
安季青侧头询问,正如颐棠所言,谁会将自己的爱女嫁给水匪,去做他们的压寨夫人?
首领娶妻,怕也只能是强抢民女,总不能是你情我愿。
虽说江承朔同安季青角逐,总会落入下风,可他又岂是泛泛之辈,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他快速回忆翻阅过的公牍,遗憾的摇了摇头,自上任以来,从未收到过关乎水匪举动的呈报。
“没有……那便是自愿了。”安季青喃喃自语道。
“这朝不保夕的水匪,谁家清白女子愿意嫁他为妻?”
颐棠并不认同,一个寻常人家的本分女子,怎么会嫁给一个终日里刀头舔血的草寇。
一句话提醒了安季青,在焦灼的案件中,他终于找到一个直插命脉的关键所在。
冒着与朝廷为敌,成为围剿目标的危险,也要做出这种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选择,去过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
这世间确实有这样一种地方,宁肯断筋削骨也要离开的阿鼻地狱。
他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投向在江承朔的身上,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顿觉对方眸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竟然也转过头来看他。
二人不约而同的说出:“教坊司!”
“此处有何独特,为何不是花间柳巷的女子?”
颐棠疑惑不解,她知道教坊司乃朝廷内设机构,也清楚里面的那些弯弯绕绕,那些偷梁换柱的皮肉生意,都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怎么就如此笃定,那头领的妻子曾是教坊司的艺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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