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笙钟爱卫知善的胸，他歪头倚在卫知善的心口，“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事已至此，你若想走，我绝不拦你。”

话说得大度，一只素手却依依不舍地趴在卫知善胸膛上玩起小辫了。

“你我的婚姻虽说是父皇钦定的，可这是我人生中最舒心的事了。”

“除了你以外，我从未想过其他任何人能胜任我的驸马之位。”

“夜间有你在身旁，胜过太医院的安神香千万倍。”

周笙的声音未经夹嗓，虽谈不上沉凝，却比平时更温润，胜比清晨山间的溪流缓缓淌过小石般清越。

卫知善迷失在周笙的甜言蜜语中，脸红心跳止不住，“笙儿别说了......”

周笙才不听，卫知善这身如汗血宝马般的肌肉令他爱不释手，他上下其手，嘴里还是无辜的：“我的本声不好听么？相公果然还是厌弃我啊。”

“相公”二字入耳的瞬间，卫知善的肉棒再次抖擞了起来。

“不是，笙儿的本声很好听，我很喜欢。”卫知善生疏地转移话题，“我们初次见面时笙儿就是用的本声，我要不喜欢的话哪能记得这么清楚。”

当年卫知善之所以听信周笙是后厨的烧水宫女，其中就有周笙声线略粗的缘故，烧柴被烟呛坏了嗓子。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可怜的原因了。

而实际上，以卫知善善良的本性，他永远都想不到周笙的假声之所以能与女子无异，是因为皇后趁他还是孩童起，反复用玉如意将他的喉咙捣坏。这才是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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