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言早就对许惑无话可说了，不管什么话题到了最后总是他先沉默的，他也不会主动开口跟许惑说话。

许惑是先动心的那一个，他总是会率先打破这一片沉默。“言言，你太在意周何了。”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在聂无言的耳边萦绕，“我不许你把在意分给其他人。”

都说先动心的那一个总是会更卑微的，卑微倒是没有卑微，许惑对聂无言的掌控反而变得更加严密了。万年不变的威逼手段，平日的暴戾，偶尔的温情，这是迄今为止许惑对聂无言全部的相处模式了。

“知道了。”对于许惑的无理要求聂无言只是淡淡的回答，好像那事是与他无关的。

是的，在发现自己对抗不了许惑之后，聂无言就决定在许惑对他的这一场感情追逐中做一个局外人。

得到聂无言回答的许惑心满意足的将人抱起，他笑时眉眼弯弯有藏不尽的温柔，“我就知道，我的言言是最乖最听话的。”

“嗯。”聂无言又是话到尽头。

没多久，两人就在床上交缠起来了。房间里的窗帘上拉上的，遮住了所有的光亮，在与聂无言缠绵之余许惑伸手开了床头的小灯。

微弱的光映在聂无言白皙透亮的肌肤上，许惑的一只手摸在他的腰窝上，还忍不住感叹，“宝贝，你的腰真好看。”

聂无言只是无所谓的趴在许惑怀里，他知道许惑在回来的路上就想了。他也明白许惑带他去见曹丹景就是要他更加听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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