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清醒过来的时候，快天亮了，周吴郑的眼睛已经长好了，他拿着记号笔在吴桃脸上画了一根超大的阳具，吴桃昏倒在沙发上，没有醒。

孙李趴在赵钱身上，睡着了，他脸上也画了好几根阳具，指向嘴巴的，指向眼球的，指向鼻孔的，都有。

赵钱自己脸上肯定也有，他想把孙李叫醒，刚想开口，喉咙里还插着没有消化的手臂，话说不利索，“醒醒，鸡巴都插脸上了。”

语调完全走样，真正叫醒孙李的，是拍在他屁股上的几巴掌。

孙李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赵钱的脸，很快也笑出声，“哈哈，贱狗。”

可以了，他知道周吴郑在自己脸上到底写了什么了。

周吴郑在吴桃脸上龙飞凤舞，画的有点忘我，赵钱走过去拍他肩膀的时候，他还嘟囔，“先去抓那两个，你们先等我画完。”

赵钱把他记号笔抢过来，转手直接刺进了他的眼眶里，“别玩了，走了。”

“啊，你们醒了？”记号笔刺穿了周吴郑的眼球，笔杆因为眼球转动，跟着一起摆动，“你们还想玩什么花样，这回准备表演给我看吗？”他很期待的样子，左眼眼球破裂之后，组织液大量流失，眼压快速下降，眼球干瘪下去，记号笔就从眼眶中掉出来。

“去水产养殖场吗？”孙李问。

“不去了，离开这里。”赵钱扶着孙李准备走。

“离开干什么啊，去啊，为什么不去啊？这肥猪在这里很有势力的，可以说是说一不二的，我都说服他把养殖场给我了，走干什么？接着玩儿啊。”周吴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到手的肥肉为什么要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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