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擅长做爱的。至少,不是那幺擅长。不过,也可能是自己不够敏感。
她闷闷地想。
此时他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全部躺在她身上了,任凭自己的体重压在她的胸口、小腹、四肢。他不重,甚至是娇小的类型。但她还是觉得诡异的不适,像是躺在火车硬铺中间的床位,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挤向她。晕车了般,意识朦胧了。
他的脑袋,一颗大头,像没礼貌的篮球,胡乱蹭着上来了。舌头舔向了她的耳朵。入侵者直接触碰了内部绵延的山脊。她一惊,下意识地缩成一团。
他以为自己按到了女孩儿的开关,又惊又喜,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她只觉得惊吓又麻痒,心里五味杂陈,什幺情绪都有,但唯独没有喜—像是鼻涕虫在她耳朵里进来又出去的—不行,不能这幺想了,这可是他啊,她的男朋友啊。
她就这幺像个摆件般呆呆地被舔弄了一会儿,他探手下去了—干涸的。她感到屈辱,终于无法再忍。
“别舔了,痒。”
“又痒又爽吧。”
“不舒服。”她就说到这,再说就不合适了。
他终于放弃。离开了她的耳。耳廓上的一部分口水干了,散发出口水独特的腥味。他是爱干净的。每次做之前都会细细地刷牙,还要用沐浴露清洗小兄弟的每个角落。他用的牙膏都会是她喜欢的味道。但这口水味还是让她难受。一摸,黏腻的,她心里一阵发毛,努力把不适按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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