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乐意为您效劳,小姐。”
就当太宰治说完这句漂亮话后弯腰想把常年无人打开的笨重的圆形井盖提起来,在安琪拉的目光下,吭哧吭哧努力了三分钟……
失败了。
圆形井盖周边的缝隙严丝合缝,仿佛与地面融为一体,太宰治用尽了蛮力却还是令它纹丝不动,他直起身后泰然自若地对安琪拉道:“打开它需要工具,小姐。”
「噗嗤」安治不加掩饰地嘲笑自己的同位体,完全忘记自己是比太宰治还废物的体质。
安琪拉双手环胸睨视他,那眼神的含义太宰治自己体会。
太宰治无辜地眨眨眼:“我确实很适合当壁花。”
起码他还能当个漂亮的壁花,看起来赏心悦目,也不讨人厌。
安治张了张嘴想起安琪拉不许他吵闹又可怜兮兮地闭上了嘴,蹲在意识的角落里像个没人理会和照看、生无可恋的黑色小蘑菇,连背景都下着小雨。
他全然没意识到,就算他大吵大闹安琪拉也是听不见一点声响的。
只是服从安琪拉的命令已经成为了安治的本能,这一点在经历高烧不退又被人压制在床上强迫性地一笔一笔画上丑陋的标记后变得尤为严重。
见不到安琪拉时缺乏安全感的恐惧与无措,以及面对安琪拉时从她的偶尔的目光停留、感知的片刻肢体触碰与漫不经心的只言片语——他从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事物里贪婪地汲取温暖与珍贵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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