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安院几乎是被疼醒的,难受地动了动,睁开酸涩地眼眸,发觉手脚上的铁链被取下,她才安心地松了口气,但腰间上的手紧紧地坏绕着,使她感到很不适。
她脑子里涌出不知昼夜的做爱,身下的阴道内感到圆球塞子不断地往里延伸着,麻麻地痛感席卷而来,她双腿不敢并拢,微微张开着。
安院委屈又气愤地举起被子,遮住那哭红地脸,眼眸早已流不出半滴泪,身傍的温酒柔声道:“院院,再睡会。”
安院哪里还睡的着,躲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了句:“我讨厌你...我不喜欢你了。”
她好疼,身上哪里都疼,阴内的圆球塞子时不时往里延伸,抵向子宫口内,让子宫口紧缩着含吃着阴内地液体,好似能感受的到液体的温度,涨的腹部微微隆起,手腕处能明显地感到铁链拉扯的红印。
安院隐约闻到药香,算温酒识相知道给她上药,不然伤口处会流脓感染。
她想往傍边移去,与温酒保持一个疏远的距离,但温酒把她的腰楼得很紧,使她无法动弹,双手只能死死地抓住被褥,把自己藏起来。
温酒轻柔地扯开傍边被子上的一角,安抚地亲了亲,安院想转头已来不及了。
一转,安院就感到颈部好痛,好似被狠狠地撕咬了一般,使她转不了,怒气地想转身,发觉身体无力压根动不了。
温酒歉意地安抚道:“院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对不起。”她一个劲地道歉,乞求且撒娇般向安院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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