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痛......你的床品还真是恶劣。”
这一晚上根本数不清做了多少次。
良罔市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微烫的毛巾叠放在他的臀部上。佘善骨节分明的手用力地帮忙按摩。用力到指尖都泛着白。
“抱歉,一时间情绪上头了。”
事后的忏悔是鳄鱼的眼泪!
“算了,做都做了。”又不能把你的几把砍下来。
身后的重量消失,一坨冰凉的东西抚上后穴。菊穴附近的红肿的皮肤立马绷紧。
“你才刚道完歉啊,真的不能再做了,会死人的。”男人颤颤巍巍侧过身子躲开少年的动作,两只眼睛的周围已经快红成换色大熊猫了。
“不做了。”
“后面肿得太厉害了,需要上药。”佘善深深叹了一口气,把他屁股掰过来,手下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你也不想以‘被肏肿’了这个理由去医院吧?不上药会感染的。”
良罔市闷嗯了一声,不再继续挣扎,而是低头直接咬在他的大腿上。尖锐的长牙刺破动脉,咕嘟咕嘟吞咽着。
而少年则是放纵他吮吸自己的血液。一边疼得吸气一边给他上药。并且把药搓热了才给他盖上了被子。
“你明天......哦不是今天,不上学吗?”男人吃饱喝足了,心情良好。“噗”得一声将牙齿抽出来,上面沾染的鲜红血液,在月光斜照下隐隐三烦着光芒。
“上。但是上午的课在十点,那个教授不喜欢有人提早去教室。”佘善将药膏的瓶盖扭好,提到那个教授时,嘴角抽了抽,“他习惯在上课前给学生们出道题,所以会提早十五分钟去教室布置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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