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正文-----

再次睁眼的时候，董思思躺在有些陌生的房间。

她的身下是柔软的棉麻质地的床单，身上盖着带有玫瑰香气的薄被，床的四周是层层叠叠的轻柔的纱，有一侧的纱被掀开没有被合上。

“醒了？”画家端着水进来，看见董思思的坐起身，将自己手上的水杯递了过去，“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董思思接过那精巧的陶瓷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一些，细细的感受了自己的记忆和身体的感官，才确定的回答道。

“没有。”

“那就好。”画家松了一口气，“剥离地契意识的时候出了些意外，规则对我插手了......我不确定是否对你会有影响。”

“就结果而已，我没事。”董思思做了定论。

“所以它插手成功了吗？”我们赌赢了吗？

这才是最要紧的问题。

画家的表情有些古怪，他抿了抿嘴，然后才缓缓开口到。

“不赢不输吧。”

他见董思思的表情有些疑惑，这才想办法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规则在这个区域不生效了，我也被解雇了。”

他坐在床边，跟董思思汇报到。

“但很遗憾，只要出了这片区域，你们依旧是在规则的掌控之下。”

怪不得叫不赢不输。

董思思垂下了眼，她望着手中精致的玫瑰花造型的杯子，里面没喝完的水映出她的倒影，她的白发又变成了黑色，脖子上和腰上遮掩用的纱布已经拆掉了，只剩下胸口裹着厚厚一层纱布，嘴唇也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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