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玉堂醒来时，看到床帐外已摇曳着灯光。他的鼻尖捕捉到鲜鱼的香气，知道是到了晚饭时间了。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完全记不清。

白玉堂估计，白天他失去意识前，两人起码弄了一个时辰。他半撑起身，掀开床帐，看到展昭正向桌上摆放着碗碟。

“你醒了。”展昭回头向他微笑，戏谑道，“老鼠的鼻子果然很灵呢。”

“我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问。

“五六个时辰。”

“有这么久？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太熟，舍不得叫醒你。”展昭端着一只杯子坐到床边，喂他喝水，又喂了他一小块酥蜜果子。

“奇怪，过去我都不会睡得这么沉……”

话音未落，白玉堂感到自己的脸倏然一红，昼间那些风流销魂而又温柔入骨的记忆一幕幕涌上脑海，与心爱之人行房后的满足感仍令他全身酥软。展昭把他揽进怀里，亲昵地拍抚他。“身子有没有不适之处？”

“不会。而且我觉得好多了。”

“看得出来，气色不错。”展昭捏捏他的脸颊，又替他穿好衣服，笑道：“好了，来吃饭吧。”

“你做的？”白玉堂向桌上张望。

“是啊。还有，我替你买了灌浆馒头。”

“哎呀，好守信用啊，展大人～”白玉堂笑。

展昭含笑端起碟子，夹起一颗软糯的馒头喂他。白玉堂吃了几个小巧的馒头，半条鱼和一小碗粥，之后便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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