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文慎跟着云樟学画油画,檐下的冰柱一夜长了几公分,被阳光折射出七彩的光线,有预谋地落在雪地上的某一处,竹竿弓着胖胖的身子在院里扑麻雀,麻雀胆小,吓了几回后就不敢落在云樟的院子里了。
四合院里越发安静,彷佛岁月静好,门外由疫情带来的焦虑好似不存在。
敞开厢房门,偶尔听得见天井旁石榴树抖落积雪的声响和云樟准点报饭的叫唤,文慎的画笔上蘸多了普鲁士蓝,导致画布上有一坨过盛的亮蓝色,只能想办法再改改……
姜稷依旧不和文慎说话,他搂着竹竿从廊下过,眼瞎似的装作没看见文慎对自己的示好与依从,吃完饭就撂碗,消食活动就是清除鸳鸯青瓦檐边的冰棱。
“你确定他的脾气不是被你惯坏了?”云樟看向文慎,嘴里磕着瓜子呸呸道,“你说他是焦虑我看也不像啊,按他那性子不该破口大骂,然后再折腾折腾你?这么冷淡,太反常了。”
文慎望着檐下的扫冰的身影,淡淡地说:“真没有。”
算不上惯着。
云樟闻言也不反驳,又拿了把糖炒栗子,暗暗想着,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稷这小子心里头肯定憋着坏。
年关将近,四合院附近因为被隔离也不能热闹起来,但在入夜后,家家户户都将提前购置的红灯笼给挂好,暖色的灯光照拂人身,在雪地上拉长了背影。
有几丝慰籍。
文慎在回房间前把将要完工的油画盖好布,免得蒙上了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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