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真的满意了。

她在外婆面前坐定，双手托腮，眼睛里都冒着期待的星光，“我虽然一直是这么想的，但是你跟殊殊谁也没有承认过，我这一颗心啊，老是悬着。”

“八卦！”外婆没好气的横她，怒眼一瞪很是鄙夷，“悬了四年了，也不嫌累，真想知道直接去问啊，胆子又小。”

“我可不敢。”方姨直接认怂，想了想又好奇的问，“我总能听到小区里那些乘凉的人讨论殊殊和顾珩，说他俩分手八年了，之前跟仇人一样，连面都不见，”方姨思忖着摸了摸下巴，“诺诺又是怎么回事？”

方姨之前也是琢磨过的。诺诺才三岁半，也就是四年多以前两个人总得发生过什么，但是依着两个人八年来的相处状态，发生关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啊。

外婆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撇了撇嘴，实话实说，“我也不清楚。”

方姨眼睛睁的有铜铃大，仔细看着老太太的眼睛，还真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方姨奇了，“您这个外婆都不知道啊？”

外婆嫌弃的扫她一眼，“我是外婆不假，可是也不能盯着外孙女床上那点事问个不停吧。”

真是，小方这人，越老越没正经。

顾珩的公寓是跟叶殊分手之后买的，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当初装修的时候，特意留出来一间婴儿房，他心里总还存在幻想，觉得这间粉蓝色的房间总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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