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若端着一盘新鲜出炉的糕点，兴致勃勃地去找顾朝暮，“朝暮朝暮，有好吃的，吃不吃？”

一推开门，却见到顾朝暮坐在铜镜前，而师卿宁正在给她画眉。

这幅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师卿宁见虞若来了，抬手笑着招呼道，“小鱼，来，你顺便也来看看，我正在教朝朝画眉呢。”

“朝朝？”虞若挑眉，“你们都这么熟了？”

她走过去，顾朝暮立刻一把拉住她，笑道：“那是当然啦，你可是不知道，那些胭脂水粉啦，穿衣打扮啦，师师都特别懂，这些日子他教了我好多，我茅塞顿开呢。”

虞若不怀好意地瞥了师卿宁一眼，“啊，这我倒是知道的，毕竟他从前可是当过几年的……”

她话未说完就被师卿宁一把捂住，眨巴着盛满笑意的眼睛望着师卿宁，师卿宁不由得跺了跺脚，娇嗔道：“不许说，你讨厌死了。”

又要说他当舞姬那些事儿了，真是烦死人了，这丫头的嘴就是不牢靠，指不定哪天给他抖搂干净了，他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好好好我不说。”她挣脱开他的手，笑道。

顾朝暮正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虞若情不自禁凑上前去，细细端详了一下，夸赞道：“不错，这眉毛画得确实好看，还有这整个妆，显得你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比我以前给你画的好看多了。”

师卿宁在一旁抱着手臂，懒洋洋地道：“你用你的法子给她画，自然是难以好看的。像你，生得明艳，气质又活泼，妆容就要灵动娇美，而朝朝却生得英气，需得画得自然干净，突出她的骨相，那些颜色落在她脸上反而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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