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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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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有些家具上还能看到烟熏火燎的痕迹，王越内向，又不再言语。霍言的视线随意从墙角移到陶土花盆，几片残破的叶片带着焦痕，而更多碧绿的部分簇拥在一起，生与死奇妙地共生。它无疑遭受过磨难，仍舒展着茎叶挣扎着求生，顽强的姿态倒和它的主人有些相似。一滴不知从何而来的露水顺着叶片尖端滚动，霍言盯着它，不由自主伸出手想要把它接住。

“别碰啊，它有毒的！”

他忙缩回手：“不好意思，这盆花还在啊，我来这救火的时候就见过，生命力还挺旺盛。”

“美林，就我以前女朋友，是她带回来的。她原来在餐馆做活，据说采买看走了眼，当成芋头称了回来。幸亏她眼尖，发现不对劲。你别看它长得挺像模像样，还有个怪好听的名字——滴水观音，天气一潮叶片就会淌水。每次看它滴水，我就知道要提前收衣服了。可它浑身都有毒，真切吧切吧炖进锅里，吃出起食物中毒，豁出命都赔不起。”

“这我熟，小时候我妈刚开始学做饭，把水仙当成蒜苗和着鸡蛋炒了一盘。我爸吃了两口觉得不对劲，想鼓励我妈没敢说，还逼着我也一起吃。结果一家三口半夜去洗胃，在医院满打满算住了三天。”

他清了清嗓子，吸入烟尘留下的后遗症还没痊愈，说多了话咽口水都像吞砂纸。王越反应过来，站起身打算给他倒水。霍言看着他的背影，眼睛瞪大，慌乱地开口：“王越，你好像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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