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痒……”他委屈地撅高屁股,娇喘不止,眸前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土匪突然察觉到孕夫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孕夫的胯下湿答答的,吓得直接把他的长茎抽出,羊水泵散开来。
破水了……孕夫挺着的大肚子鼓起一块块弧度,肚皮处能感到凹凸的触感。土匪从床上跌坐到地上,该,该不会被捅得要生了吧!
“好痛……嗬哈……”孕夫因为土匪忽然松手,挺着的胎腹挤压到坚硬的木榻上,他的前身趴在床上,用单只手支起身子,另外一只手捧着肚儿,神志逐渐清醒过来。
面前哪是什么白殊!那情药烈性的很,身子仍然散着热气,淫穴处不管怎么插,都瘙痒难耐,需要更深更剧烈的爱抚,才能平定。
土匪落荒而逃,留下一个敞开的木门和中了春药的孕夫。孕夫孤零零地趴在床上,泪弦断了似的,呜呜流个不停,“痒……痒死我了……好痛……孩子……孩子……白,白殊……”
从未有一刻这么希望那人归来。正邪终归殊途,他不愿被这条徒有的规矩束缚,不惜以身孕子,只为将那满心正道的大侠,陷入魔道的深渊。
肚下不时地发生宫缩,一阵一阵的疼痛,他揣着个大肚,遮住了脚下的视线,企图站起身来,稍稍一动,就碰着肚子,坠感更甚,宛若一个大梨。
狭小的房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白殊提着剑,觉得这声音万分熟悉,顺着吟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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