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入口即化，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辛辣苦，味道怪异的让牛大成立马眉头紧皱。

很快他脑袋痛了起来，疼痛的程度比之前腐脑丸毒发时要厉害数倍。

腐脑丸平常毒发时就已经令人疼的受不了，这会儿疼痛加剧了数倍，牛大成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即使晕过去，他的疼痛也没减轻，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痉挛一样，而且他的脸变成了血红色，瞧着很是可怖。

片刻之后，有黑色的血顺着他的鼻孔流了出来。

这股黑血还伴随着浓烈的腐臭味，熏得贝灵素立马转身回到马背之上。

她抬手捂住了鼻子，一张脸也皱了起来，“这黑血就是腐脑丸的毒，他中腐脑丸之毒太久，即使这毒血流出来他大脑也会受损，智力怕是要下降不少。”

“这也正是腐脑丸的弊端，我祖先当时就觉得这腐脑丸太过阴损，所以研制出来不久就将方子毁了。谁知你们这帮老鼠手中竟然藏的有，甚至还利用它控制无辜百姓搞什么谋反。”

“当杀！”

说道最后两字时，贝灵素语气又凌厉了起来，口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气。

其实还有一层她没讲，腐脑丸会损害大脑，轻者智力下降，重者会直接成了傻子，甚至大脑死亡成为植物人。

根据牛大成身上的气味可判断出牛大成中这毒最起码有五年以上，按照她的估算，即使毒解了，牛大成也要废了，他的智力怕是要降到十岁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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