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寒来三个字喝住的闻君越假装僵直原地,心中苦中作乐地想,不愧是她的偶像,聪明脑壳的敏锐程度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刻意,太刻意了。
闻君越绞着手指侧过身偷眼瞅司寒来:“怎么了?”
司寒来盯着她的眼帘微压。
介意有人在他床上性交是一回事,不高兴可以事后找卓谨算账,但要是有人想蒙蔽他,尤其是眼前这位,不弄清楚情况他是不会罢休的。
宁可撕破脸弄清楚真相,也不能蒙在鼓里被人当傻子玩。
“第一,为什么当时不找到再离开。”
这么贴身的东西遗落在他房间,不是故意的话她当时必定找到了才能放心离开。
“第二,为什么那东西会压在床垫中间。”
不用力是塞不进去的,不存在随手一丢的情况。
“第三,卓谨知不知道这回事。”
如果卓谨知道她的内裤丢在了他房里,更不会让这件事存在到现在。
他盘问的语气像陈述一样平,和上学的时候最严格的数学老师抽人回答问题给的压迫感异曲同工。
这感觉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发冷出虚汗,明明心知答不出来顶多受罚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就是让人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出现害怕的反应。
这是来自精神力量的压制。
闻君越手中捏成一团的内裤越攥越紧,做错事一样低着头,声音含在喉咙里说话声细如蚊。
“是我……,是…故意塞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我内裤丢了。因为…我…后悔了,所以,所以才上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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