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那些日子，还没有他们分开的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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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的时间，边伯贤第一次听朴灿烈说这些话。朴灿烈不是没说过喜欢，他总爱在边伯贤诉说爱意的时候用“我也”的方式回应。

这是他最多的表达方式。

边伯贤看着朴灿烈的眼睛，确信他说的都是实话。

他低下头，酝酿了一下，准备开口说句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想说句话。他不想让朴灿烈觉得失望。

“啊，”边伯贤拿纸巾擦了擦手心，还是油，擦不干净。然后他就开始拿纸擦湿湿的脸。他继续说，“挺好。”

朴灿烈睁大眼睛，有点儿想笑。有点难过。

边伯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面对这些难过的呢？他是怎么学会大哭之后一点都不哽咽的呢？

他又为什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难过。

却会在这些时候突然泪如泉涌呢？

他的心里，塞进了好多好多东西啊。

边伯贤觉得自己有病，场面有点尴尬。

“我们分开好久了。”边伯贤再次尝试提出话题。但是接下来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又是长久的沉默。

“告诉我吧，”边伯贤看向朴灿烈，“把你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好好告诉我。”

“好。”朴灿烈答应下来。

这些事迟早是要说的。

他们在一起那些日子，还没有他们分开的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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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站在宿舍门口，等着宿管拿钥匙给他。他看宿舍门旁边安了个玻璃罩子，里边儿卡了张纸。宿管走过来，把钥匙递给他，解释道：“这纸是用来登记本宿舍住宿人员的，本来是学校直接打出来。你们这种单人间二人间的个性化寝室学校就没单独印，得自己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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