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烨觉得自己像一个送上门卖的娼妓，而且客人还是他的儿子，这一事实让人羞耻。

敲开杨卓的门，他自己也不知即将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哪怕心里已有强烈预感。直到被儿子压在床上，心底的恐惧和欲望一触即发，他终于不得不坦诚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今天晚上”，像一句警告，更是对自己的提醒。他可以让步，但仅限这一次，只有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可以了。

“今天晚上之后，我不会再和你……”感到上衣被彻底剥开时，杨烨闭了闭眼睛，压抑颤抖的声音说，“就这一次，杨卓，就这一次……就当我是对不起你……”

就当作是他补偿杨卓的一次，补偿这么多年的冷眼和忽视。

但杨卓却不太高兴，嘴唇在杨烨的颈侧游走，声音嗡嗡如近在咫尺的蜂鸣：“不要说这种话！”末了，亲一口杨烨的脸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杨烨被亲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即逃离身上人四肢的禁锢。他喜欢杨卓吗？很难思考这个问题，于是回避着喘气，喊：“太热了……”

果然转移走了杨卓的注意力，他把杨烨的衣服扔到一边，开始脱自己的：“爸爸，要开空调吗？”

窸窸窣窣的布料抖动声传开，杨烨知道他们快要开始了，就抓起旁边的枕头蒙住自己的头，低低地“嗯”了一声。大脑融化成一滩混沌的液体，只听见“嘀”的空调启动声，然后杨卓再次覆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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