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他的两只手腕松松垮垮的被拷在床头,眼前一片漆黑,眼睛上仍旧蒙着黑布。
他分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现在是晚上还是白天。耳边是一片空寂,男人似乎不在房间。
这似乎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他忍不住挣扎,将手腕上的锁拷撞的哗哗响,手腕生疼,仍旧纹丝不动。
嗓子干疼的仿佛撕裂般,简易从床上爬起来,他的脚并没有被固定死,所以他可以简单的屈膝跪趴在床上,但是这个姿势和昨晚上的姿势高度重合了,简易脸色微变又躺了回去,嘴巴往上蹭,他想用牙齿试试看能不能咬开,虽然有些痴心妄想,但想逃跑的渴望还是让他不停的在床上蠕动。
好不容易够到,他张着嘴巴,身体使劲的情况下屁股撅起来,口水将手腕打湿,他喘着气,两股战战的倒回床上。
他应该很久没进食了,醒来后就浑身发软,可能是睡的太久了,但具体有多久他并不知情,毕竟他压根对时间的流逝没有概念,但是每一秒对他来说都这么漫长。
他最开始还期待朋友见他没有如期赴约能报警来找他,但是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消息。
他不知道,严以易用他的手机给自己的朋友发了消息说自己有事情就先回家了。
长久的安静和不知道时间流逝的黑暗很快就让他抓狂起来,尿意在小腹聚集,他躺在床上无力的挣扎,最后不得不放弃在床上躺平,以此来减轻用力情况下对膀胱的压迫。鸡巴里插着尿道棒,按理说即使他憋的受不了也不用担心失禁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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