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逛到傍晚,太阳垂入远处的黛青,只剩一点灿烂晚霞留在天边,像被弃置在水里、没晕开的橘黄色颜料。
光线暗下后许雁也不再拍景色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顾槐松聊着。聊过去细碎的旧事、聊同学的诨号八卦......主要是许雁牵起话题,顾槐松听。
“你和副班长还有联系吗?” 顾槐松突然问道。
许雁一愣:“最近没有,他前些年去f市定居了。”
副班长凌沛是许雁邻居家的儿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算半大不小的竹马。凌沛从小就是好孩子,墙上裱着一排的奖状,顺风顺水,颇受各路老师青睐,唯一的滑铁卢大概就是高中这年,被顾槐松抢去了班长和年级第一的头衔。
各科老师多少有些敬畏冷冰冰的班长,于是杂活又都落回好说话的凌沛身上,他忙里忙外,班长最终占着荣誉的大头,凌沛只能漏得几个不痛不痒的荣誉称号。
毕竟谁敢劳烦大少爷呢。
‘好学生’ 三个字,是束缚住凌沛言行举止的枷锁,亦是明晃晃的嘲笑。
许雁高中和凌沛走得近,亲眼目睹了凌沛某些憋屈情绪,作为同伴,他也被‘好脾气’的性格困囿住了。
好脾气不会拒绝人,好脾气容易吃亏。
他高一对顾槐松的印象都很差。
特权主义,尤其是高岭之花一般的特权主义简直在他雷点上蹦迪。
顾槐松斟酌,小心翼翼地道:“我以为......你们会一直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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