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融小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他怔怔地看着祁砚，一时间甚至忘了二人还在冷战，还在闹矛盾。

祁砚仰起脖子，炯炯有神的目光凝视着他，声音沙哑深沉：“苏融，对不起。”

苏融出窍的魂魄被拉了回来，刚刚的情欲让他几乎沉浸在快感里忘记了二人的事情，现在事实又铁证如山一般撼在他面前，让他又头疼起来。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苏融的声音含糊黏腻，越说越小声，“我们之前已经没关系了，如果你想要钱，我给你。”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苏融在心里说，但是最终这句话还在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我不要钱。”祁砚急迫地蹙起眉头，又飞快地说道，“我要你。”

空气安静地仿佛凝固住了。

苏融哽住了，心情在这一瞬间如同气球爆炸开，这算什么？他在心里问自己，这是求和？还是表白？又或是想继续维持炮友关系？

他甩甩脑袋保持清醒，嘴唇发干地问道：“祁砚，你想和我继续做炮友是吗？”

苏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他只恨不得变成一条鱼缩进水里，再也不出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自诩洒脱的苏小少爷为什么面对祁砚的时候总像个胆小鬼。

“我……不想和你做炮友了。”祁砚停顿片刻，深吸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的声音有些不稳，但依旧坚决：“我想，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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