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从被干晕过去,再被干醒过来,付宿没能喝上一口正常的水,吃上一口正常的饭。
喉咙、食道、肠胃、马眼,只要有洞可插,可以容纳精液,薄宴行就兴致勃勃地将其射满射透,把付宿射得不断崩溃又不断妥协。
连续不断的撞击、被射精,将付宿的精神气全部打碎了,第二天薄宴行把他抱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再把他重新按到落地镜上掰开他屁股继续干他,付宿已经懒得反抗了,除非被刺激得太过,连个白眼都不给。
突然,薄宴行在付宿肠道内的某一个点重重擦过,付宿身体一僵,接着四肢仿若重新注入体力般剧烈地挣扎,但完全挣脱不开。
“啊!”
那声音跟惨叫还有点差别,仔细辨别,薄宴行居然能从中品出一点惊诧到极点的甜腻。
猛烈操干的动作暂停下来,薄宴行眯眼去看镜中的付宿,见他全身上下春潮涌动,肉色性器硬地十分突出,顿时古怪起来:“这是,被我肏硬了?”
一听这话,付宿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否定:“不,不是,不可能的。”
在被压在身下大力开拓时,摆出这种可怜得类似求饶的模样,只会让别人兽性大发。
薄宴行愈发激动,他看得眼热,神情亢奋到扭曲:“原来你也会享受啊。”
付宿清醒的状态下尚且有余地思考,如今他只会一个劲地摇头,委屈地眼泪都滚落下来,从脸到胸口都泛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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