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荣下葬之后，他原先住的院子就被封了，钟原重新搬到另一个较为偏僻的院子里。

新搬的院子离戚少臣住的地方更近。

每天晚上，他都会来到钟原屋子里，给他的子宫灌上满满的精水。

转眼一个月过去。这天天气正好，钟原搬了把椅子在屋子里，享受难得的阳光。

忽然院子里进了个中年妇人，对方面容刻板，来到他面前行了个礼，说：“太太让您过去一趟。”

钟原愣了下，掐算了时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好。”

他随着女管事走出院子，快到戚太太院子的时候，见到戚少臣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对方似乎没想过会在这碰到他们，面上闪过惊讶，垂眼不看他：“大嫂来找母亲吗？”

装的还挺像那回事，钟原心里暗笑，也一样装不熟：“母亲唤我过来。”

“那一起吧，我也找母亲有些事。”戚少臣让了下，等钟原先过去。

主院里，戚太太并不在，只有个陌生的大夫坐在那。

女管事说：“太太关心你的身体，特地请来了郎中瞧一瞧。”

钟原心里清楚，面上还得做出感动的模样，坐过伸出手。

戚少臣看了看，挑了对面的椅子坐下，说：“母亲还在忙吗？那我在这等一等吧。”

他的目光不经意掠过对面，藏在衣袖中的手指缩成拳。

大夫摸着脉，问了几个问题，随后开了一剂补药。他收起脉枕起身，对女管事摇了摇头。

戚少臣的呼吸猛地急促了许多，脸色比管事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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