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正文-----
万径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
外面仍在刮风下雨,窗户开了一条细缝透气,潮湿的空气顺着窗缝流入房间里。雨声淹没了街道的喧嚣,也淹没满城灯光。
Mary趴在床上,给自己点了根烟。
她的烟和韩江雪的烟是不一样的,滤嘴深蓝色,细长一条,更衬女士纤细的手指,燃烧时也有股淡淡的薄荷香气,闻着更清爽,不像韩江雪抽的烟那么浓烈辛辣。
“你钟唔钟意二哥?”她问。
“……嗯?”万径原本坐在床边,听到说话声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可等他回过神后,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喜欢吗?又是哪种喜欢?
“我话——,”Mary拖长声音,同时裹着薄被在床上转了个身,从趴着变成侧躺,腰胯之间显现出一条充满女人味的丰腴曲线,“你睇上去好迷惘。知唔知自己想要乜啊?”
这个问题对于以前的万径而言十分好回答。吃饱穿暖,有个地方睡安稳觉——这是他无家可归时最大的愿望。然而他似一贫如洗的人忽然中了头奖,又似在赌桌上押对了筹码的赌徒,哪怕梦想成真也觉得不真实。
万径到现在都还是会想,这到底是不是他的一场梦?
他已经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只知道自己由记事起到七岁半,都是被一个歌厅舞女在抚养。
舞女全名似乎叫万霞,但人人都叫她阿霞,或是霞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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