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看着黑着脸的应尧给她私密的地方不带情绪地擦着药。
真奇怪,为什么应尧碰她她却不觉得恶心呢?
即使是他细心地给她洗澡,即使是在那样隐私的地方上药?
也不是……她还有什么隐私吗?
可明明一开始那一个多月,应尧都是趁她昏睡的时候才能上药,她清醒着的时候他一碰她都会歇斯底里地尖叫。
那什么时候开始就不会这样了呢?
她忘了。
没什么值得记住的。
她看向卧室的房门,上面有个不浅的凹痕,她出去的时候明明没有的。
他拿来一件新的裙子,劈头盖脸地给赤裸的她套了上去。
“吃药。”粗鲁地给她穿完衣服,他拿着水杯和那熟悉的白色药丸递过来。
她接过,很顺从地吃了。
应尧坐在床边,后槽牙紧咬,绷得很紧,几乎要咬成一条直线。
“我说了,我会帮你去打听!”他说,“你还是不怕死吗?!”
他们说没听过这个名字。
她在心里说。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覆下的阴影盖住了她的眼睛。
她余光瞥到应尧的右手背上带着些伤,渗着些血。
“你受伤了。”她说。
应尧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又冷冷地横了她一眼,开始从药箱里拿出药物给自己消毒上药。
她看了看他的伤,又看了看房门上的凹痕。
心下了然。
“你请假了吗?”她问。
应尧“嗯”了一声:“我还要回去的,只是请了一会儿。”
她没再说话,只是抱起了自己的膝盖,下体还是火辣辣地疼,她这么一动,疼得浑身一颤。她暗自咬了咬牙,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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