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中,一阵风吹入,黑紫交杂的裙摆微微晃动,停在矮桌之前。任寒波手握寒光闪烁的小刀,削落一圈苹果皮,看得女暴君眼皮抽动。她对无权无势的男人毫无兴趣,更别说这个男人长了一张无论怎么看都年轻得叫人痛恨的脸。
“王爷传唤。”
女暴君扔下了这一句,任寒波仍然没放下刀,小心翼翼把苹果皮削得连绵不断,啃了一口苹果才站起来说:“有劳将军亲自来传话,小的不胜荣幸,这就去了。”
“哼。”女暴君投以阴郁的目光。
任寒波施施然走到了竞日孤鸣所在的亭子之中,淡然道:“王爷,任某来了。”
竞日孤鸣一连几日都不曾召唤过他,此时亭子之中,石桌之上,安了锦盒一只,目光以示:“任先生,这只盒子之中,有一物还需先生亲自走一趟。”
来了,任寒波心里打鼓,面上故作怀疑之色:“王爷,总不会开盒之时……”竞日孤鸣笑道:“先生爱惜头颅,不去也可啊。”他说的那么宽容大量,任寒波袖子一卷,卷走了盒子,掂了掂重量,苦笑一声:“王爷说的是,这头颅于我尚有一些感情,轻易舍弃不得。”
走了小半个时辰,任寒波停住脚步,将盒子放下,行走十步之远,一道剑气挥出。
盒子乍然翻倒,没爆炸也没冒出毒雾,任寒波等了片刻,返回盒子一侧,心里嘀咕了一会儿,先服了一刻辟毒丹,剑尖拨弄一阵,只见里面孤孤零零,独剩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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