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认识骆闻舟快十二年了,从大学到工作,纵使一直被对方浅尝辄止地撩拨,但也从未心生嫌隙,却在他向常宁求婚当天第一次对骆闻舟产生恨意——当事人感动得潸然落泪,围观群众亦是欢呼叫好,唯有骆闻舟这个帮忙造势的人却在一旁愁眉不展,露出一副“我好兄弟抢了我女人却要我强颜欢笑祝福他”的表情。
要不是他深知骆闻舟的性取向,陶然都要怀疑自己真的夺人所爱了。
第二次便是现在。
临近岁末,燕城市区内某宠物医院的医生们忙得焦头烂额,其中要数外科副主任陶然的状况最惨烈。
忙着筹备自己婚礼的相关事宜已经让他一脑门子官司,结果还要坐镇外科不能随意请假,时刻保持着有疑难杂症就要出面解决的状态。
陶然坐在自己诊室的办公桌前——左手边放着病例和报告,右手边是一摞婚庆公司的资料——两眼一闭,拧着身子一转办公椅,调转成一个两样都不用看的角度。
诊室墙上挂钟的时针和分针在逼近“1”的地方重合,这便是院内最宁静的时刻。
此刻的陶然恨透了骆闻舟。
在他本应可以半撂挑子,将工作的重压转交给骆闻舟的时候,那个人竟然以辞职作威胁,连着病假、年假和春节调休一起申请了将近一个月的长假,之后便带着自己的肥猫骆一锅一起跑到云南去躲清闲了。
陶然旁敲侧击地问了很多次,骆闻舟都藏着掖着不肯给一个明确的理由,只说自己累了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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