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刺青被丑陋的黑色烙印覆盖,展翅的雄鹰目光锐利阴鸷,仿佛在代替他的主人审视每一个靠近沈燕北的人。
鞑靼政权更替,前汗王逃跑后一路向西,盘踞在草原西部随时准备反扑,呼延灼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常常到后半夜才能休息,他回来的时候沈燕北已经入睡,等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身侧的人早已经离开……
就这样,从那天起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交流,烙印的事情谁都没有主动提起,仿佛那只是一个噩梦。
沈燕北依旧住在从前的大帐里,呼延灼却搬进了王帐,两处地方相距并不远,但足以改变一些事情。
譬如呼延灼会三四天不出现,沈燕北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夜里不会再有人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强势的把他搂进怀里,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还自以为动作很轻的在他身上又舔又啃,留下一串湿湿的痕迹。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大帐周围的岗哨多了起来,开始定时有士兵巡逻,沈燕北不再被允许单独出去,就连经常骑的马也被换成了一匹牙齿脱落的老马,速度甚至赶不上一头年轻力壮的驴。
沈燕北向来不善于处理感情问题,不然也不至于绕了一圈儿忙活小半辈子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如果没有沈大宝,沈燕北可能会一直和呼延灼耗下去,直到其中一个人累了放手。
……
夜风呼啸咆哮着发出怒吼,帐篷被吹得猎猎作响,昏黄的烛火剧烈摇晃,似乎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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