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说得没错,那些人对徇的手段,过不久之后,开始变本加厉了。
以前稍微还会顾及一下徇身体的承受能力,但是现在不会了,那些人会不间断地找他做,完全不给喘息的机会。
连着几天让徇几乎无眠无休的做,徇身心疲惫不堪至精神接近崩溃,但是想想再忍忍就能离开了,他才能让自己坚持住。
这种琢磨持续了几天之后,那些人又开始换了花样,不再让他频频侍候,而是开始往他身上,里里外外的抹药。
徇一开始不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用的,直到涂上不久后发作,他才知道那是欲药。
徇侍候了这些人那么久,此前从未用过药。
用药不是最煎熬的,最煎熬的是,那些恨不得让他时刻侍候的人,这会谁也不找他,让人给他涂了药,就放到一边去。
那欲药的药效极强,再加上徇心里上憎恶承欢于这些人身下,但这身体早已吃髓知味,欲而不得,对他来说是种酷刑。
而此刻,徇浑身发红,骚痒难耐地躺床上,使劲绞紧双腿,试图给自己一点慰藉,而彻就在旁边看着,不为所动。
那一点磨擦对徇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完全不够,只能将目光投向彻。
彻知道却只是看着他:“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能得到你想要的。”
徇从来没有求过人这种事,而且他知道,彻他们这么做,就是想让他求他们,然后答应留下来做他们的欲宠。
因为他的王要回去了,肯定会带上他的,要不是自己跟王要留下来,这些人到时候没法留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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