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无肉
-----正文-----
“....到底是谁在哭?”
“皇后吧?”
“可是陛下.....”护士专心准备刀片,“好像陛下也....”
她同事往手术台边谨慎观察,“是皇后在骂他。”他确定地说。
“把陛下骂哭了吗?”护士震惊。
“....好像是的。”
柳昭觉得自己正在死,这个过程漫长、煎熬,湿漉漉地被浇满红水,伴随母体器官固有的猩热淤气,他一片素白地躺在画纸上,开腹仪器无声靠近,冷光四射,从他双腿深处到隆起腹部划开某一个世界的入口,蘸取颜料,铺就葬礼上的花纹。分娩是把活的取出来,也丢弃一些死物,柳昭觉得自己就是那坨死物,浑在污秽里被扔进处理箱。
任何初临生产的妈妈都会想他一样被吓坏的。
而有些爸爸可能从来也不知道孩子是怎么从妻子的生殖器官里蹦出来,吃光他一辈子积蓄的。
许致绝不是这样的爸爸。
所以他受到的惊吓比妻子惨烈许多倍。
他上过分娩模拟机,也知晓生产很“痛”,但是张力有限的机器从没成功向世人展示过分娩有多“惊悚”,或许是因为这台手术从来是彻底的酷刑,医生、精子给予者、甚至母亲本人都不约而同地将其作为人类发展以来最可耻的骗局流传着。
疼痛是孩子带给母亲的礼物,有些医生是这样说的;伟大的胜利都孕于沉重的痛苦之中,部分诗人是如此写的。omega和具备生育能力的beta,以及这世上的任何雌性生物,却从未有过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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