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依旧重复着以往的生活。

屋子还保留着吴邪在时的一切摆设。

胖子和张海客都来看过他。

胖子一语不发陪他坐了一段时间。

他长时间打量着张起灵，思索吴邪和张起灵搞到一起的原因。张起灵这人委实呆头呆脑，半点情趣也无，除了一副好皮囊，几乎看不出什么优点。这样想来，倒是个极好的泄欲人选。胖子觉着自己明白这两人是怎么好上的了：两个血气方刚都没娶妻的小年轻，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泻火也正常。

可张起灵现在这幅样子……

胖子在这期间喝了一壶奶茶，啃完了张起灵煮的羊骨架，顺走两块奶豆腐，在门外撒了一泡尿，走了。

张海客到张起灵家，一脸痛心疾首看着形容枯藁的张起灵。他的手三番四次举起又落下，张起灵始终无动于衷。

他开始长篇大论喋喋不休。张起安安静静的坐着听他谆谆教导。

其实只要不提吴邪，张起灵是不会想到吴邪的。

他在吴邪回北京后一直意志消沉。放完羊就发呆，天黑了冷了开始回神，随即洗漱，睡觉。再度轮回。仿似1974年以前的生活，可他再也活不回去了。

他竭力避免想起吴邪，偏偏张海客言语里充斥的全是吴邪这两个字。

张起灵听着听着开始环顾四方，想着念着为什么吴邪还不进蒙古包，他煮好了饭等他来吃，可是吴邪就是不回家。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一方小天地，总觉得夜里钻进被窝后会有一个手脚不老实的热乎乎的身子贴上来同他亲热的说着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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