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剪了和毛茹洇一样的发型。他拿一张毛茹洇的照片给理发师让照着弄，声称照片是自己p出来看效果的。理发师不懂什么叫“p图”，旁边客人则震惊地说，你会Photoshop啊。这款推出没几个月的软件，不说有没有这功能，小五能不能用上都是个事。

“你小子是不是又憋着让我给你替课了？我这代可收费啊。”小五剪完头，毛茹洇揉了揉小五的脑袋说。

“什么啊？”小五牵起毛茹洇的手，正色道，“我跟家里人商量了一下，过年的时候他们会租个度假公寓住这边，到时候……”

“合着你是给你家人出了道题啊。”毛茹洇扶正小五的肩膀和他深情对望，不一会晃了晃头推开他，“哎呀，说不准哪天我真拿你当我自己了。”

“你听说过镜妖的故事嘛，传说镜子里因为住着镜妖才能在有人照镜子时显出一模一样的形态。”小五从后面抱住毛茹洇，“要是镜妖看上了什么人的身体就会跑出来夺他的舍……”

“夺舍就夺舍，不要解人裤子。”毛茹洇被小五拖得身体后倾，腿还拼了命地往前伸，“咱们现在可是新时代，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除夕那天，小五下午才带毛茹洇去找家人，两人穿的一模一样，生怕别人分出来。说到度假公寓，毛茹洇还以为是草坪上搭的那种纸皮般的房子，到地方一看后窒息了，这是租了个独栋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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