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他们好久了，从他们第一次下水开始。

渔是水部落一个未成年的小巴耶鲁，他海里的东西吃腻了，最近迷上了长在石头上的食物。

那时他正好在暗焦上面抠藤壶，远远看到一只蛇人扛着雌性过来渔下意识躲了起来。

水部落等级森严，且是母系社会，渔还没成年，族人不允许他们接触外面部落的巴耶鲁，生怕他们被骗。

水部落的有钱，巴耶鲁们也不是都很纯洁的，她们从前受到的教训太多了，失身失钱都是小事，被陆地巴耶鲁骗的没了命的比比皆是。

水部落也是大陆里唯一一个雌性比雄性多的部落，而且多很多。

雌性们保护雄性保护的小心翼翼，从小受到的教育让渔一看到生人首先想的就是躲起来。

而且水部落的巴耶鲁还有一点和其他部落不同，未成年的巴耶鲁没有性别，成年以后他们才会分化性别。

而且分化绝不是随机，如果水部落的巴耶鲁在成年那天心里强烈希望成为雌性他就会成为雌性，相反，他们希望自己是雄性也会成为雄性。

雌性更有地位，这也是水部落雌性奇多的原因。

渔看着他们下海，偷偷跟在后面，因为他想要回家必须经过那条海域，如果绕远的话需要游好远好远。

好吧。

和远近没关系，他只是太好奇了。

他从未见过陆地上的巴耶鲁。

他们也有能在水底生活的吗？为什么他从未见过？

渔选择远远的跟着他们，观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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