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老家在南城。他的父亲是省重点高中的高级教师,带过的重点班数不胜数,退休后还有学生拜访。母亲则是大学的中文系教授,出过书,参与编写的教材十余本,退休后返聘继续教学。
要面对这样的长辈,学渣周楠禹着实压力山大,工作之余他捧着贺远母亲的书逐句逐段细读,书中内容晦涩难懂,看得他又愁又慌,一段时间下来比高考时还憔悴。
他努力结果尚不得知,但贺远明显感觉到平日里被他电话骚扰的次数减少。
正值电影拍摄最关键的时期,贺远电话里问他最近在忙什么,听出周楠禹言语含糊,也没空深究:“还有事说吗?”
话问到一半就没了下文,周楠禹以为他不高兴了,赶紧解释:“我没有做其他事,你也知道我哥这个人有多苛刻,天天就指使我奴役我让我做工当工具人,根本没有时间偷懒,一个多月了,和你在一起后就没这么长时间不见面的……上回视频了一次,你至今不同意……天天打电话就听声也不……”
贺远是永远搞不懂他为什么每次都能聊到这上面来:“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好吧。”周楠禹欲求不满地哼哼,“要记得想我哦。”
结束通话后,贺远好笑地摇了摇头。
时间一天天来到五月下旬。
周楠禹得知某慈善晚会上有贺远父亲喜欢的书法家作品,入会条件他自己又达不到,硬顶着周屹安不满,借周父的名头在众多买家手里拍下了该画作,多日焦虑在拿到货的时候有所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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