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全国人民都在翘首以盼的奥运会就快在夏天来临。
就是在这个奥运年,邵云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林泽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在他不大的心里占据一个位置,他们是一对没有记录在Baylor lraq palace名册上的野鸳鸯。
起初邵云还不适应林泽逗狗时说荤话,听着“发情”“骚狗”“浪货”这些词语觉得没面子,却被林泽骂立牌坊的骚婊子。
渐渐的,也体会到被语言羞辱的快感,便听从指挥开发自己的身体。
邵云披着一件浴袍跪坐在软垫上,股间夹着一根电击器正尽职尽责地释放出细小而密集的电流,敏感的尾椎被电击产生阵阵快感,如同奔流不息的潮水冲刷着神经,控制不住地颤栗,身体无力难以维持跪姿,紧咬牙关才能防止呻吟溢出喉咙。
他腿部的肌肉因用力而挺硬,紧绷的臀部肌肉收缩夹住电击器,额角滴落的汗水淌过健美的肌肉沟壑没入软垫表皮,两腿岔开裸露出尺寸过人的阳根,马眼在快感的刺激下像个泉眼,不断往外冒着前列腺液,将臀下一块布料沾湿。
而林泽坐在他身前的一把靠椅上,鼻梁上夹着一副无框眼镜,手里翻着一本人教版高中化学的《步步高—大一轮复习讲义》,即使对着这些不屑回顾的高中知识,他依旧摆出了学究的态度。
“物理变化和化学变化的实质区别。”他翻了翻教材后面的页码,不掩饰嫌弃地说道:“怎么内容都这么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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