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生周日下午要画画,比文化生回学校要早。
可能是前一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艾语扬此刻有些头昏脑胀,换好纸垂着头削铅笔,恍惚间差点削到自己的手,刚削出来的那一截长笔尖崩出去老远。
艾语扬低低咳了一声,连撑着眼皮也觉得费心。
“感冒了啊?”徐恒瞥艾语扬一眼。
或许是受凉后引起的感冒,嗓子干痒,鼻腔酸涩,眼眶胀热;也可能是情绪生病了,通过身体代为转述,所以表现无精打采作为抗议。胀麻的阴阜被内裤的布料包裹着,提醒他前一天激烈的媾和,被隋时按在床上抽插的痛感和快感还印刻在身体上。
艾语扬抽了下鼻子,神情怏怏,“可能吧。”
徐恒说换季真的很容易感冒。
“嗯。”艾语扬点点头,却想会这么难受大概很大一部分是隋时的原因,根本怪不到季节和天气。
画了一下午画,吃过晚饭又回来继续,美术生时间很紧,连一分钟也不会浪费。强撑到晚修的时候艾语扬头重脚轻到几乎坐不住,跟徐恒说他请假去校医室量体温,如果老师问了让他解释一下。
三十八度一。
艾语扬开了假条去医院,在输液室上点滴。开了三瓶,两瓶大的,一瓶小的,全部挂完要到深夜。
刺激性药物引起短暂性不适,手背底下翻起细微疼痛,勉强能忍。又累又困,但是艾语扬不太敢睡,怕睡得太沉一瓶输完后不换点滴瓶血液会倒流,只能强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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