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州停下了,隔着西淮河,过了西淮河就是奉京。住在最大的客栈里,管颂有的是时间照顾他,很多年前管颂也在江州住过一段时间,一边熬药一边想起很多往事,那段日子还是很高兴,可惜物是人非最后各散东西。
客栈的房间外就是河畔,打开窗户就能与路过的花船相遇。沈榕撑着起床,看管颂坐在窗边看着西淮河出神,没发现他醒了:“小时候父王也带我来过这边,他说我在对面奉京出生的。”
“王爷,醒了吗,头还疼吗?”
沈榕体力不支走了几步便倒在管颂身上:“本王没事。”
管颂把他扶到床上坐着,盖上被子,烧还没退:“王爷好好休息,病好了才能上路回家。”
他抓住管颂的手,虚弱地说:“上来。”
“王爷,该喝药了。”管颂轻轻甩开他的手,转身去端起桌上一直用热水温着的药碗,“药熬好了,就等王爷醒来喝。”
沈榕看着黑漆漆的药碗,略失望地说:“黄连清热,是治发热的良药,隔这么远都闻到苦味了。”
“下了很多甘草,王爷这么英勇难不成是怕苦吗?”
沈榕不会说自己怕苦,只能嘴硬地说:“下次不用下甘草。”端着药碗一饮而尽,手里还发着抖,满嘴苦涩却不能表现出难受的表情。
“药喝完了,王爷再睡一觉便好,”管颂扶他躺下,手腕被他抓住,用力一扯,失去平衡倒在他怀里,“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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