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低头,蒲翼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龟头上的液体,有点淡,混着一点腥味,还带着陶晚瑜甘醇的男人味,不难闻,也不难吃。
在蒲翼品评陶晚瑜的前列腺液时,陶晚瑜的脑中炸开了千万朵烟花,快感随着那处湿润直传脑壳,他眼里,脑里只循环着一句话:小兄弟被蒲翼给舔了!!
身下的孽根肉眼可见的涨大,在蒲翼虚环着的手中微微抖动。
蒲翼吊着眼往上看,却发现床上的人早已面红耳赤,神游天外。
真没用!暗暗埋汰他一声,蒲翼也因为自己能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红了耳廓。
不再犹豫,蒲翼参考别人给他口的经验后,选了一种比较简单的,张嘴将龟头部分轻轻咬住,舌头像鞭打一样狠狠擦过左边,又绕半圈回来,再擦过右边。
激爽又刺痛的体验,让陶晚瑜惊呼出声,他微微弯起腰叫苦不迭:“啊,蒲哥,疼,蒲哥,疼、疼……”
陶晚瑜是应该感受到疼的,坚硬的牙齿固定住他脆弱的孽根,蒲翼舌头上有些粗砺的小颗粒碾过他微微张开的尿道口,这简直是酷刑。
但在这疼痛间,他又感受到从心里涌现出来,征服蒲翼的快感。
蒲翼施力,疼得让他重新躺下后,在他的粗喘气下,又给他舔了数十下,这才放开挟持在口中的“人质”。
陶晚瑜那话儿一点都不顾及主人的心情,兀自挺立在哪里,好像对蒲翼刚刚表现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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