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他的话，想着兴许是小包告诉他的，也就不再多问。

“我还好，没有你想得那么难受，我截肢了，这是事实。只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自己又穿错了鞋，多少觉得有些尴尬。”

这时丛笙才注意到她脚上的鞋，低头一看，确实两只不一样，忍不住低头笑着，却不想被岑湘给发现了：“你笑什么？有这么好笑么？”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这么穿，挺可爱的……”

岑湘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越发觉得自己脚上的两只鞋有些滑稽。

“多笑笑吧，湘湘，你笑起来好看……”

岑湘一下收了笑容，又收起表情来：“我没事了，你也不用经常过来看我，跑一趟还挺远的……”

她以为自己说得这番话是间接拒绝了丛笙的意思，她不想耽误他。

“湘湘，我……”他欲言又止，紧张得脸都涨红了。

“我，想追你，我可以追你么？”

岑湘愣在原地，半晌未说话，丛笙见她沉默，又补充道：“不用着急回答我，我等你……”

“等我？你愿意等我多长时间？”岑湘望着他，带着一丝难言的轻笑，不知是笑着自己还是丛笙。

“多久我都可以……”他格外肯定，回应岑湘的眼神忽而坚定起来，见她迟疑，他又继续道：“一个月，两个月，半年……都可以……”

丛笙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得岑湘脱口而出：“两年……”

她看着他眼神一瞬暗下，又自贱似的笑了笑，不再回应他，转头便走，这时，丛笙在身后突然应了一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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